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疯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也疯了。
因为她只想着身子被捣烂,想着被叼食揉泥,想着被吻到断气,她想裸着身子被他一层层的拨开层皮,被摊开在烈日曝晒,直到快乐的在他的胸怀被蒸发殆尽,最后死去。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软弱的,因为她只想着快乐,所以他亲吻她时,她有心理的快乐,他的性器占有她时,她有生理的快乐。
她很确定,她需要眼前的男人带给她,心理跟生理的所有快乐,她在昏厥前对他磨蹭细语,"我只想要你的,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男人得到鼓励性的情话,脸红赤耳的操她,到欲尽极至时,甚至带着动物性本能的癫狂,除了不曾后入过,也不确定自己摆弄了她几种姿势,怎么去占有她。
直到又临白昼光亮一片,她的阴道紧紧束着茎体,脑袋枕着歪掉的枕头仰颈喘息,整张脸到胸乳全都扑红的,像是起了淡淡的潮红,那颜色像是夕阳落日缓缓沉入大海,海面上所染红的红晕,慢慢跌入大海,所有都会回归平静与黑暗。
房间里,商容已经目光呆滞的浅浅嗯哼,尽管身子已经停止痉挛,可唇口依然不停地紧紧瑟缩男人的性器。
他在射精时,他没忍住,直接闭眼死死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