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上的枝节骨肉,实在界限分明的很,就像茎身表上的静脉,条条青筋都是清浊不混,泾渭分明。
她知道自己的联想过于情色,可是谁让方逮这个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只想着亲热。
因为她的裙子被方逮给撩了起来了。
在漫着冷意的空间里,露出跃然可见的大腿,她有些凉意。
且窗户没关上。
她这才终于想起,不仅没关上窗,刚进屋时也忘了开暖气,可是他们长大的城市,从来都不会冷到太过分,最冷最冷也就是十度上下,因此就算没开暖气,也还能忍受的住。
况且亲吻是能让人温暖,就像是钻木取火般,从体温跟触摸中迸然出火苗。
男人亲吻她的后颈直到耳朵,又并着手指拨开她两腿间的底裤,像条在草丛中静谧却匍匐前进的蛇。
他沉沉的问,"屋里有避孕套吗?"
商容眼尾带着恼人的艳丽,唇瓣上的潮绯,像是在冬季盛开时的圣诞红,只有女人在动情时,才有如此绝美的时刻。
她摇头示意没有,才压住男人的手,她一个人住买避孕套做什么?
才说,"我一个人住。"
他明知故问,甚至想被纵容,"那等会无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