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仰头期待着雨水甘露。
又痛又快乐,像是水火交融,如此分裂又如此绝艳。
她只觉得顶上耳旁,闷雷闪电,大雨前的层云笼罩,叫她的知觉跟眼前没有一丝光线,她只能不停地抽搐,喘息在发抖,声音在发颤,鼻哼的嗯喘声,瞬间出卖她被抚慰的愉悦。
可是她的耳边的风,突然生出那些曾对着她的性侮辱跟嘲笑,像是幽灵就缠在她的耳边句句的嘲笑,说着女人要是对男人主动一点或是想享受着情欲,就跟妓女还有送上门的鸡没什么两样。
可是情欲不是就跟饥饿还有口渴一样,都是生理需求吗?
说饿了想吃饭不会被嘲笑,说渴了想喝水不会被瞧不起,说想跟被爱人亲密相拥抚慰就成了鸡?
况且把愿意享受性愉悦跟性工作者画上等号,不就是一种阻断女性去寻求性满足需求的一种,顺带着把性工作者的苦难都包装成爱慕虚荣的方法吗?
她不理解,甚至想反抗。
"老公,你会不会嫌弃我。"
商容这话,让方逮突然愣了一下,男人在性上很难以分心去思考利弊,可偏偏又会因为想全心的满足性欲而容易说谎去哄骗女伴。
可是他不想骗她,他知道笼罩自己负面情绪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