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也对萧定捷如此发脾气很是镇定了。
顾怡用余光,往飘然落下的纸页一瞥,定然就看到纸页上印着商容写的那些文字了,果然与她猜想的无误。随之,她蹲下把一张一张的纸页给安静的捡了起来。
就是此时此刻,顾怡觉得她自己像是卑微到尘埃的尘土,毫无自我,像条畏手畏脚的流浪狗。
因为,她知道自己为何是心虚着的。
顾怡把纸页收拾好,才并拢的跪坐在小桌前,她把纸页弄整齐,说起话跟动作都是有条不紊的,"师兄,我已经劝过这商雄家的大小姐了,也劝她替家里着想。可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样,只想求事业跟利益,或是一段不可能圆满的爱情。她是我的下属,不是一条可以任凭人使唤的狗"
顾怡的话显而易见的,有些嘲讽,萧定捷看了她一眼后,又沉默着,他尚还存着耐心,可顾怡已然不像早些年如此的年少不经事了,早些年前的不甘心跟愤怒早被磨损殆尽了,"师兄,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忍气吞声,是得到了什么?"
萧定捷突然听见顾怡又重复的提起以前的过往,他突然没多少耐心,"师妹,这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更何况,你有了儿子也有了自己的事业,从来没有女性可以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