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角,却意外发现她的口腔被牙齿给磕破了口子,渗出鲜血的味道。
商容完全是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过分的错事,为什么会被打?
她不懂为什么外人糟践她,身为她父亲的男人不保护她,却反过来替外人教训她,甚至要她在被人糟践时不能反抗。
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她从小就不知道父亲对她来说,到底算是什么?现在就连根本跟他们家没多少交情的孟家人,都比她这女儿还要重要吗?
商容直接哭着大吼,不若平常那般退让知进退,她就是不服气,为什么她跟她母亲,在这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面前是那么的一文不值,"是她先嫌弃我的,孟夫人说我既然想要二婚,婚后就要好好做人。我就想知道,我哪里没好好做人了?我是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当众羞辱,还没结婚就给我下马威,那结婚还得了。休想我会进他们孟家大门,谁希罕。"
商振雄听见商容这一连串的犟嘴跟不顺他的意的大吼,他几乎恼羞成怒,满腔怒火的本欲以举止阻止商容继续犟嘴。
可方逮突然意外的进了屋,他远远地看见商振雄对着商容高高扬起的手掌,他竟有些愤怒。要不是有个老人家突然走到车窗给他通风报信,说他们父女吵了起来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