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的性器,也已经灼烫的不成样子,可谁也没有因为这种接触而感到害臊,反而让久违的欲望一下子被打了开来。
所以商容很自然而然的就靠在他的肩头上,让过分疯长的心跳欲望缓了下来,像是逐渐靠在树上安歇的袋熊。
她在想,或许他在强势点主动点,她就会认输了。
方逮眼里的欲望闪烁如星,他闭眼不敢再亲吻她,只能一寸一寸的把欲望给慢慢压制了下去才敢摸摸她的后脑勺,顺着以手指背抚摸她后颈上的头发,这种动作会使他放松且平静,他紧接着靠在她的耳边轻语,"我们...回家了,好吗?"
毕竟他实在没脸就在车里对商容做些什么,还是得注意一些分寸的。
"回家吗?我还...有家可回吗?"商容在他的耳边像是喃喃自语的疑问,一想起她父亲让她滚出去的愤怒跟眼神,她还是悲从中来的掉了几颗泪。
方逮伸手触摸到她的眼泪,又一阵心堵难安,他只恨自己嘴拙,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谁说你没有家,我一直在家等你回来。"
"你只是在可怜我,只是像在街角看到一只小猫小狗的善良反应罢了。"
商容像是鸵鸟就躲在他的肩上,不想跟他对视。
方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