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禾不由分说抱住他腰,字字句句,钻心蚀骨。
“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害怕我会疯掉,然后去跳楼,就像以前……”
程以骁喝住她:“你别胡说!”
一瞬间,杜禾勾下他脖子,吻住他的唇。
水杯应时而落,碎了一地的玻璃。
程以骁想,他一定也随她疯了。不然怎会这般意乱情迷,失去最后底线。
她衣衫半褪,雪白琼脂般的皮肤透了粉的红,细软发丝挠着他脸。
杜禾紧闭着眼睛,泪濡湿他肩头白衣。
放倒她的那一刻,杜禾哭着喊了另外一个名字。
曾在多少个噩梦萦绕的夜,他守在她床前,听她一遍遍轻声哭喊。
“对不起……宋霖……对不起……”
那般断人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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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噩梦里惊醒,后背一片汗湿。
今夜无月,拉了窗帘便乌暗一片,寂静中她一阵耳鸣,摸到床头那瓶拉莫叁嗪,倒了两颗喂进嘴里,苦味蔓延舌尖,喉间却异常干渴。
踉跄着走到厨房倒一杯热水,等水开的时间缝隙里,她又忍不住陷入了回忆。
是怎么开始的呢?
她仿若回到了那个初秋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