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过后的懒倦。
空气里弥漫着酒味和一丝淡淡的腥甜,地板上的啤酒罐横七竖八地躺着,有一个是昨晚情潮涌动之际,宋霖抱杜禾上床时无意踩扁的。
小桌上的生日蛋糕被人潦草挖了几口,顶上还插着数字18的粉色蜡烛。
“疼吗?”
“你昨晚进去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以前的杜禾安静腼腆,怎么也不会说出这样有伤大雅的话。宋霖身上的坏样,她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一些。
宋霖凝视着她,后笑着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臀:“可以啊,这话也敢说。”
杜禾趴在他身上,下巴抵着他胸口,手指在他嫩粉色的乳头外围打着圈,“还不是你教的。”
下一秒她对他胸口的一颗痘痘较了真,抠得冒了血,被他翻身压在床上。
杜禾慌张为自己找辩护:“你看,现在你这颗痘看起来多像颗朱砂痣啊,你可知道胸口长朱砂痣,意味着什么吗?”
他手指玩着她白净的薄薄耳垂:“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英勇无畏,胸存大志,历尽千年修炼才来到这世上,是个值得珍惜的人。”
宋霖扬了眉,不太相信:“那你是不是得格外珍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