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还有下次。”程以骁考虑总是周到,习惯性给她两种选择,并无条件听从她的意愿。
这种相处方式,从他们认识一直延续到现在。
“不用下次了,我去换衣服。”
杜禾速度很快,在穿搭上她向来随意而不随便,追求休闲大方。
程以骁点点头,拿起了玄关处的车钥匙。
去的路上,杜禾接到了母亲沉春霞的来电。
杜禾深吸口气,点了接听。
读职校的第二年,沉春霞和杜燕山离婚,妹妹杜筱跟了沉春霞,杜禾则分给了父亲。
知道这个消息后,杜禾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父母离婚是早晚的事了,从读高一时他们就每天吵架摔东西,分房睡觉。后面开始杜燕山经常夜不归宿,沉春霞睁只眼闭只眼。
吵架太累,他们已经失去对彼此斤斤计较的力气了。
或者可以说,他们之间没有了爱,维系着他们将破未破的关系的,是对杜禾和杜筱的责任。
杜禾那会儿已经有隐约病情复发的些许征兆——每夜失眠,没有食欲,专注力差,时常焦虑。
但她把自己掩饰得很好,还能够正常生活,只是日益消瘦。
宋霖看她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