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他们悄悄点了“不可见”。
路柏恩只很简单地问了句:“你还喜欢他么?”
“不喜欢了。”
这绝不是我预期里路柏恩八卦我情感问题时的样子。
问题,语气,情状,气氛,统统不对!
我烦得想揪着他们领子大吼“现在的你们怎么能保证当年的你们不往外说出去”。
但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权限”那个原点。
无论如何,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手机都换了好几个了,再想翻到当年那条朋友圈修改可见范围,早就失去意义了。
我回忆起那个来自背后的怀抱,好像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们再也没真正意义上抱过彼此。
我是渴望得到他的肉体,当然也渴望得到他的灵魂。
可我把他推得更远了。早在很久以前。
季淙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灯光不明不暗,落在他身上,变得熟悉又陌生。他嘴角平平的,没有一点上勾或下垂的弧线,就好像我一直说着与他无关紧要的事——“4个星期之后北森林公园里的银杏树会掉下一片黄色的叶子。”
“对不起。”我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溢出令人讨厌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