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的跑到他旁边。
“这是我送你的耳环……”
“临走前一星期,我就去打了。”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早就长好了。”
我踹了他一脚。
季淙突然发了疯,径直吻上我的唇。
我愤愤地咬他卑劣的探进来的舌尖,他却掐着我的下颌,逼我容纳他更多。
我不满地哼唧,却被他顽劣地伸进来两只手指压着我的舌面,我几欲干呕,更要呼吸不过来,口涎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他却吻着我的眼睛说,“真美。”
欣赏够了濒死挣扎的艺术,他终于撤出了手指,我拼命捯着气,他却把我下牙咬出的深红咬痕展示给我看。
哈……我忘了。
如果一个人和恶魔流着同样的血,他又怎么会是天使呢?
他用鼻尖把我的肩上摇摇欲坠的吊带拨下一根,闻嗅我颈窝被蒸得湿热的橙花气味。
那耳环就在我眼前晃,像偷情时总有的一点亮光。我忍不住去舔他的耳垂,素圈冰凉,而他那片肉滑而滚烫。
他喘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好像我们就是彼此,皮肉融着皮肉,每一条神经都相连。
季淙把我抵在衣柜上,腾出一只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