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的时间,他连谢幕都没有,就直直的走向幕后。
这时我才发现,我看得原来一直是他的背影。
猛然睁开眼,他比少年时期更加宽阔的背像一堵柔软又坚硬的墙,立在我面前。
只许他跑不许我跑么?
以我对他的了解程度,他一定会在第二天上午等我自然醒后,带我去附近4.6分的brunch店,并在我咬第一口三明治的时候满脸平静地说:“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然后我就会说:“随你。”
季淙随即点点头,做他最擅长转移话题的工作:“不爱吃三明治就放那吧,这个蛋挞做的挺好的。”然后把我放下的三明治三口两口塞到嘴里,低头玩手机。
恢复成一对不熟的姐弟——我们俩的常态。
日啊!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把这件事忘了!
因为大腿跟被他磨得有点疼,现在走路都不自然。戴个帽子口罩,像个被人打了跑路的不法分子。
多可笑,现在我也知道凌晨四点的洛杉矶样子了。
只不过我是坐在24小时营业的韩餐馆里喝牛骨汤的那个。
忘了葱的英文怎么说,我就一根一根挑出去,顺便打发时间。
汤很好喝,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