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经手拉过多少根骨头了,一下就能正位,你乱七八糟的用力,知道会导致什么后果么?”一边说一边还有点痛心疾首:“要是不好好治,手法用错了你这条手臂就废了!”
石涧仁想想自己悬臂写字的功底,认可了倪星澜对专业人士的推崇,但还是对这个伤不屑一顾:“县医院的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碍,就是一根骨折,一根骨裂,哎哟……”
说话间,靠在岸边趸船的水翼艇就徐徐离岸,送船的司机挥手告别,他走七弯八拐的省道回江州都是明天下午以后的事情了,站在岸边就能看见那如同一根法式面包棍的狭长水翼艇开始逐渐提速,随着尾部高速喷水推进达到高峰,整个艇身都离开水面,全靠下面的脚掌擦着水面飞!
水翼就跟着江面上的各种波浪起伏带动全艇起伏,要是遇见个什么大点的浪涛,甚至能跃身飞起来一段!
时不时都能听见乘客们新奇又刺激的一起尖叫!
可对于一个没有固定骨折的家伙来说,好像整条手臂都没有上紧螺丝的感觉,那酸爽!
一贯讲究坚韧不拔的小布衣都忍不住呼痛,猝不及防的抖动之后,持续的抖,倪星澜已经尽量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减震,可那江面上的波涛哪有什么规律,时不时的还有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