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送了过去,他还没回头,东西已经被一抢而空。
“老弟,按照规矩,你得跟咱们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犯的什么事。”陈霸天一口酒一口肉,笑问道。
江小白道:“唉,别提了,得罪了小人,被人陷害了。陈老大,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陈霸天道:“狗ri的村主任欺人太甚,趁我在外打工,只有老母一人在家,夺了我家的田亩,害死了我老母亲。我一怒之下,就把那狗ri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江小白的目光落到了戴眼镜的褚秀才身上,道:“看你斯斯文文的,一双手又白又细,像是握笔杆子的,怎么也进来了?”
褚秀才是这个牢房里最格格不入的一个,他的手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抢着,只能看着别人大吃大喝。他在这里也是最受欺负的一个,左眼眼镜的镜片都出现了几道裂痕,浑身也全都是伤,证明他在这里没少受罪。
“他啊。”
没等褚秀才开口,侯三便道:“他原来是教书的,和他老婆在一个学校。他们学校的校长把他老婆给硬上了,褚秀才受不了了,提把菜刀就冲进了校长的办公室,还没砍到校长,就被校长给撂倒了。那校长有钱有势,动了关系,罗织了许多罪名,把他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