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时候,这些家伙便觉得这些服务员倍儿水灵,不知不觉,那蔫不拉几的东西便立正敬礼了。
“那个,金子,晚上还有啥节目不?”马德胜问道。
金南辉嘿笑道:“咋地老马,心动了?”
马德胜笑道:“心动没用啊,得那家伙动了才有用啊。”
金南辉道:“早就预备好了。”
喝酒的时候,梅香芸派人给金南辉送来了十几张房卡,金南辉把老哥们都叫了过来,每人发了一张卡。这些老哥们都清楚,个个笑而不语找自己的房间去了。
金南辉安排好这些老哥们,才对江小白道:“小老弟,他们都是老哥们了,喜欢什么样的我心里清楚。我和你咱们是刚接触,哥哥也不知道你的喜好,怕我安排了你不喜欢的。”
江小白摆了摆手,道:“金哥,你别忙活了,我不需要。”
“兄弟,你是不是生哥哥气啦?”金南辉忙道。
江小白笑道:“哪有的事啊!我真的不好这口。”
“金总,他没骗你。”
这时,梅香芸袅袅婷婷缓缓走了进来,双臂抱在胸前,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她的身上已经不是那件绣着梅花的旗袍,而是一件宝蓝色的蓝色晚礼服,修长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