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的呵斥这下,动手的十来个弟子这才不情愿地停了手,一个个仍然用眼神在jiāo战,像是要用眼神生吞了对方似的。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
一名灰袍老者走上前去,目光从几个身穿青袍的年轻人脸上扫过,面色严峻地看着他们。
此人便是真正的青木堂的掌门朱旭安,颌下飘着两缕长须,被他看着的几个青袍年轻人就是青木堂的弟子。
“师父,他们骂我们青木堂是大悲寺的走狗!弟子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找他们理论了几句,谁知道他们几个就和我们动起了手。还请师父给弟子们做主,不是我们挑事的。”
剩余几个是伏虎帮和屠龙观的弟子,看上去一个个都很高大威猛,不过却都是一脸的凶相。
其中一个穿着黑衣的弟子站了出来,道:“我是伏虎帮的罗超,不是我们存心找事,而是青木堂的人仗着和大悲寺的关系密切,便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俨然高人一等似的。”
“是啊,青木堂的人趾高气扬,居然要我们给他们端洗脚水,这事怎么能忍!”
“你胡说!瞧你浑身的酒气,盟军有规定不可饮酒!”
几个门派的弟子们当着盟军统帅江小白的面吵了起来,如果不是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