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根本就没有怪过您。我知道您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不是有你护佑着我,我早就被曾敏柔给杀死在襁褓之中了。”
江裕仁给江峰满斟了一杯酒,举杯道:“峰叔,我代表全家感谢你!”
“公子爷,岂敢岂敢啊,老奴只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而已啊。”江峰心里感动得不行,江裕仁从未把他当作过仆人,如今的江小白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爷爷般对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江峰道:“小白,我也说过要送你一份礼物的。你母亲给你准备的是一桌菜,我给你准备的是什么你能想到吗?”
江小白摇了摇头。
江峰起身去办了个木盒子过来,他把木盒子打开,里面是许多个木雕。
“孩子,”江裕仁拿起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猴子木雕,道:“这出生于猴年,属猴,这是你出生的那年我雕刻的一只猴子。”
语罢,他又拿起了一只木马,道:“这是第二年,我在青灯塔里雕刻的木马。我在雕刻的时候就想着你的样子。木马雕成的时候,我想你应该已经能够站起来走路,说不定已经会讲话了。”
……
江裕仁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