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服务员都想捂着鼻子。
“金总,你的意思是说是兆麟地产在背后捣的鬼,是吗?”秦香莲问道。
金永隆笑着摆了摆手,笑得意味深长。
“秦总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全都是你凭着你的聪明才智猜的,跟我无关啊,跟我无关。”
金永隆其实压根什么都不知道,他那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留住秦香莲罢了,是一种手段。另外,他也另有私心,他很希望秦江地产能和兆麟地产斗起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最后得利的就是他这个作壁上观的人。
兆麟地产的老板钱兆麟的关系和金永隆不是很好,二人在很多场合都有过不愉快,这些年一直都是暗中竞争的对手。一有机会,金永隆是不会放过搞钱兆麟的机会的。
“金总,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你放心,入我耳之后绝对不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秦香莲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敞开来说,不要藏着掖着。”
“服务员,你出去吧,没有事叫你的话,不要进来。”金永隆的脸色突然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二位老板慢用,有需要叫我,我就在门外。”
服务员都出去了,包厢的门也关上了。
“金总,现在可以有什么说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