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好作罢。
晚上,各自回房。
江小白还没进房间,就见一名禁军跑了过来。
“请问是江先生吗?”
“你是什么人?”江小白反问道。
江小白道:“江先生,是高统领派我来找你的。高统领想请您吃顿饭,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就等您过去呢。”
白天,要不是江小白求情,高德禄的脑袋此刻已经搬家了。高德禄感恩,所以才准备了酒宴,想要请江小白过去。
“那就请前面带路吧。”
江小白没有拒绝,和高德禄走动走动,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禁军在前面带路,很快就把江小白带到了位于山脚下的高德禄的私人府邸。
“哎呀呀,江老弟啊,我真的是怕你不来啊。”
高德禄出门迎接,拉着江小白的手往里面走。
“客气了。”
江小白道:“咱们同为家主效力,理应多亲近亲近。”
高德禄道:“兄弟这话说的在理。今天若不是兄弟在关键时刻替哥哥求情,哥哥的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二人进入客厅,在一桌酒菜旁边坐了下来。
高德禄给江小白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