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意外吗？我记得肇事司机也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眨，而且她根本就不敢和秦十对视。
“罪有应得？”
秦十笑了笑，把两条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
“我刚才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不要和我撒谎。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女人倒是非常坚定自己的说法，她正襟危坐，不愿意多说一句。
现场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蒋玉琦和秦十都不是警察，他们甚至没权利问话。女人完全有正当的理由保持沉默。
秦十这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这个地方不大，有一个房间锁了起来，应该是她父亲住的地方。
在客厅里，还挂了一张她父亲的黑白照片。
秦十甚至还把冰箱给打开了，那个女人也意外地没有阻止。
秦十发现，里面果然是一瓶酒精饮料都没有。
他回过头，对那个面不改色的女人就说了一句话：
“你爸他出车祸，是不是也是罪有应得呢？”
女人忽然就拿起了手里的抱枕，朝着秦十的脸上扔了过去。
“滚，给我滚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