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既不会让你觉得疏离，但是又让你不会太亲近。
“谢谢。拍电影嘛，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拍摄自己喜欢的故事，又能够得到观众的喜欢了。只不过我这个片子，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个商业片。所以拉到的投资也不是很多……”
张导演的声音便渐渐地低了下去，在这里坐着的可都是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此时的张愿更是把头低下去之后，小声地对秦十说道：
“秦哥，他这是缺钱了吧？不过他该不会想让我们免费把地租出去吧？”
张愿的表情有些担忧，虽然这免不免费并不会影响到她的工资，但她的内心还是相当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公司吃亏的。
相比之下，秦十的表现就要淡定多了。他装模作样地在手中旋转着笔杆，目光和范玉接连对视了几眼。
只不过他们两个是相当得有默契，在对视了之后，又立刻把目光同时给收了回去，各自把头给扭到了一边。
秦十此时想了想，对张愿说道：
“不愿意出钱，他肯定会给我们一些好处或者承诺，不然的话我们的董事会又不是傻子。”
这时，德星集团的一位经理开口了。
“张导，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