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喂，谁啊！”
张愿迷迷糊糊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秦十，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
张愿的精神几乎在那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立刻对秦十说道：
“那个，秦经理，没事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秦十飞快地问道：
“蒋总她最后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她在哪里。她现在还没有回家呢！”
张愿听了秦十的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们两个人原来已经同居了，内心都变得抑郁了起来。
不过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我想想，她好像去找肖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