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其中一个脸有愠色,十分不服,杨柳儿就不懂了,为什么不去争取:“不管那个女人当初多好的机会接近他,甚至给先生生了小小姐,但她放弃了不是吗!现在先生依然单身,你为什么不试试,就算是以金钱开始的关系又怎么样,那并不是你的过错。”
拂衣仿若未觉,手里握着盛开如盘的各色牡丹,一支一支的放入眼前的白瓷瓶中,摆出娇花最美的姿态。
“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你又不是不爱他,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那丝可能,我连提都不提,你和先生银货两吃,算我多嘴,可是不是,你明明……”
“我出身不好。”拂衣穿着一席宽广的无袖对劲丝质白色长裙,长裙尾部铺在青竹地板上洒着零散的几片花瓣,即便说着这样的话,她神色依旧安静,莫如瓶中的花就像吐露着天然的风姿,在玉瓶中默默绽放。
杨柳儿扶额,如此不雅的动作,依旧难掩她天生丽质:“已经不一样了!你现在是云雾之上的老板娘,典市的青年才俊,多少女人的精神领袖,最美慈善家。”
拂衣声音依旧柔柔的像她手里的一簇簇盛放的牡丹花,层层叠叠、山峦水复:“那不同,跟他比我还差的很多。”
柳儿无语:“放眼整个平面谁能跟他比!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