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把那张影碟原式原样装进纸壳里,再放回那沓影碟中,关上电视柜抽屉,他满手心里都是汗。
周园园突然问,“他们这样是舒服还是难受?”
嘉树答,“不知道。”默默抽了一张纸巾擦手。
周园园扯扯他的衣袖子,他回头去看她,朝南客厅里光线太明亮,他们隔得又太近,她的瞳仁像浅茶色玻璃,脸上每根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
说不出来是谁先起头,只能说是想到了一处去。
就跌跌撞撞,很笨拙地学起片子嘴对嘴,结果一不留神脸对脸地跌在了地板上,周园园一口乳牙几乎吃糖全蛀光了,刚长出来几颗冒尖尖的小米牙,嘉树牙齿不当心磕到她牙肉。她痛得一激灵,两个人同时停下来,全都弄了一脸湿漉漉。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两处地方飘忽,她双眼圆睁,不加掩饰好奇地盯着他的裤子中央。
秋蝉隔窗有气无力拉腔拉调,发着最后的鼓噪嘶鸣,蝉好像也有些热昏了头。
迷迷糊糊里,他的短裤半褪下来,她的上衣也脱了下来。
周园园伸手慢慢触到男孩子刚开始萌芽的部分,新奇的,又有些惧怕,小心翼翼,像对着动物园里初生的雏鸟。
她胸前的部分只是两枚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