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做完习题,她画够了,两个人同时搁下笔,一人一边再把窗帘拉拢,红着脸对看一眼,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个暑假沉溺在相互抚摸中。在铺了凉席的床上,钻在一条空调被里,熟悉了彼此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周园园喜欢摸嘉树,也喜欢被嘉树摸,这样的时候,那样的意识总是分外清晰——嘉树归她了,她也归嘉树了。
其实他想过更深一层的占有。有一次,把那里夹在她两腿之间蹭,蹭着蹭着不由自主滑到那个完全湿润的入口,抵着磨着,只差一步就要失去理智。
周园园害怕得缩起了身体,摇着头喃喃求他,“不要,我怕……”
她并非不愿意,也不是不想,只是还是怕,肉体层面对未知的恐惧。
他冷静了一下,又退了回来。
他是觉得,太早了。
那天下午嘉树过来,周园园在整理房间,扫帚靠在墙边上,四处乱扔的漫画书一本本摞了起来,抽屉里散乱的杂物也都翻出来堆到写字台上,一样样整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他解释,“我姆妈说我房间太乱了。一定要我今天理。”
嘉树笑笑,过去帮她一道收拾,无意里看到她被翻出来的成绩报告单,边都被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