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洋洋的归属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虽然她其实连那个男生的脸都记不太清楚,却不妨碍为他写下一篇又一篇炽热的文字。
只不过那本日记里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嘉树,就好像她总是羞于在日记里谈起自己本身一样。
嘉树接过来翻看了几页,什么话都没有说,然而他那种无止尽的沉默却使四周空气变得更沉闷。
周园园觉得心虚,因为那些亲手写下的矫情肉麻词句,更是无比羞耻,她原本想解释,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口,末了只是虚张声势问了一声,“你为什么不说话?”
嘉树放下日记的时候无意识用了力,“啪”的一声,周园园吓了一跳,其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终于开了口,冷淡又敷衍,“字还是丑。”
这年的台风是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刮起来的,早晨姆妈出门去就把门窗紧闭了,到了下午外面的天比锅底还要暗,周园园藏在沙发上,风在哐啷哐啷敲着窗,雨在啪啦啪啦助着阵,电视上在放《蓝色生死恋》,突然“啪”一声,好像是谁家的花盆被风掼在了地上,又是“啪”一声,电视屏幕闪了一下暗了下来,客厅里的灯也全部暗下来。
她在黑暗里呆坐着,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