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旁人如此,于他这个已是日理万机的集团总裁,更是如此。
“外公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大哥手中权重,家族势力也愈发强大,若将来他真要对付我,我一定很艰难。”
“我想过最坏的情况……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就是企业倒闭,离开殷家。”
“可殷时青再厉害,他不能断我的手,不能断我的脚,也不能挖空我的脑子。”
“就凭这些,我摔倒一次就能重来一次,再摔倒,再重来。”
“再说了,他真能把我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怕这浪费的精力不是一点点。”
“……”
“当然,走外公说的这条路,应该可以避免这最坏的情况。可付出的却是另外的代价……”
殷时修双手搭在腿上,右手拇指和食指磨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
“小萌要去伦敦读书。除非我和她分居两地。”
“……”
“她能放心我一个人在北京,我还不放心她一个人在伦敦呢,这婚戒一摘,那女人又天生招男人,想想都提心吊胆。”
“……呵呵。”
白丰茂听了这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就这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