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的意见,他不太确定自己能否修好它,这个时候,杜景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摘下自己腕上的凡赛堤之眼,递给斯瓦坦洛夫斯基,说:“我们可以换着戴。”
斯瓦坦洛夫斯基又大笑起来,连连摆手,却双手客气地接了过来,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感叹了几句。
“艺术的杰作。”那乌克兰美女翻译道。
周洛阳紧张得一手直发抖,紧紧地盯着斯瓦坦洛夫斯基的动作,但他的表情再正常不过了,看了几眼杜景的表,便又递了回来。
杜景依旧接过戴好。
周洛阳说:“名片上有我的地址。”
斯瓦坦洛夫斯基翘起手指挟住雪茄,拈起他的威士忌杯子,说:“您修好以后,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重酬。”
周洛阳便把另外一只凡赛堤之眼递给杜景,杜景将它收进了西服口袋里。斯瓦坦洛夫斯基眯起眼打量他俩,又突然哈哈大笑。
周洛阳不太明白他在笑什么,只得跟着一起笑了几声。
这时候,他的手机来了陈标锦的信息。
杜景一眼就瞥见了,朝周洛阳说:“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去吧,这里也没什么事。”周洛阳欣然道。陈标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