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者的声音说,“不用管他。你们的进度非常快,而且只有一个人丧命,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周洛阳转头,望向神像,杜景没有关心阮松的死活,走到神像前。
“这又是什么?”杜景问。
“毗湿奴,”周洛阳答道,“印度教三相神之一,维护万物之神。”
古老的石雕神像四手张开,足有三米高,矗立于神庙中的祭坛中央。
“我想回去看看。”陆仲宇说,并抛出了瑞士军刀,扔给杜景,说:“你们在这想办法。”
“别去了,”昆说,“他自己选的路。”
“看看吧,”陆仲宇说,“我总觉得祭司选择另一条路,不可能毫无理由。”
小伍说:“万一是陷阱呢?”
他们确实自发地形成团队,但这发展远远偏离了洪侯一方设计这个游戏的初衷,没有两两分组,而是其中六个人抱了一团。
陆仲宇再次钻进了通风口里,杜景看了眼表,夜九点二十。
“你们的进度实在太快了。”
忽然,毗湿奴神像发出洪侯的声音,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可察觉的怒气:“我建议你们放慢速度。否则你们很可能一个也活不下来。”
周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