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慎言!”乾叔神色立刻紧张起来,“少爷莫要胡言!”
洛归鹤发泄般将茶杯摔出去,“我说错了吗!乾叔,这二十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您应该是最清楚的,我为了洛家付出多少,就因着我得了病,他就放弃了我,连救治我的念头都没有,一心想着找那个人回来。”
“他也不想想,那人在外漂泊近二十年,怎么可能甘愿回来被他掌控?”
乾叔苦口婆心的劝,“少爷,那人不可能回来的,您也莫要太过忧心,好好养身体才能继承洛家啊!”
“洛家?”洛归鹤笑的讽刺,“洛家都要改姓了!”
“少爷...”乾叔叹息。
乾叔明白洛归鹤的不甘,明白洛归鹤的苦,可洛家现在,到底是老太爷做主,只要老太爷一天没宣布新的洛家家主,洛归鹤就无法真正为自己而活。
洛归鹤情绪太过激动,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乾叔一手扶住洛归鹤,一手顺着他后背,为他推拿。
洛归鹤顺过气,一把握住乾叔的手,“乾叔!您亲自跑一趟!那人...他必须死!”
乾叔回握住他的手,“少爷,您先养身体,等您好一些了,老奴就去。”
洛归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