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贼想要绕开我大魏的几十万大军南下突袭,来一记‘袭魏救燕’,谈何容易?”
齐靖安才把提议说了出来,甚至还未详述他的判断理由,枢密院的某人就慨然出列,斜眼觑着齐靖安,冷哼道:“驸马爷,你这分明是在危言耸听啊,而且你已身为代相,竟然还想要染指军权,居心何在?!”
这话说得真是诛心,就连素来没什么主见的夏侯卓也听得变了脸色。
“我什么居心都没有,惟有报效主君、守卫家国的一片丹心!”齐靖安周身的气势猛然飙升,锐目如刀地盯着出声的那个家伙,斩钉截铁道:“如果一定要是枢密院的人、才有机会调兵遣将守卫国都——那我就此辞去代相之职,并请陛下肯准,让我加入枢密院、听凭各位大人的指挥!”
齐靖安此言一出,勤政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一众大臣心念电转、思绪纷纭:有人震惊、有人沉思,也有人茫茫然不知所以……
驸马爷今儿这是怎么了?这种尖锐而具有强烈压迫感的说话风格,跟他以往的那种温文稳健的风格也相差太远了吧?
但就在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也有人在暗暗发笑,那就是国丈徐峄——此人一直认为自己是夏侯卓登基为帝的第一大功臣,然而在夏侯卓登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