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多才多艺的靖安根本没法比。这样吧,阿远来跟我打一场,无论谁输谁赢,先前的那个小玩笑都彻底揭过不提了,如何?”
皇帝陛下都出马了,哪里还有“不如何”的道理?大家自是连连道好,一起来到宽敞的院子里。
却不料在开打之前,贤惠的皇后娘娘很自然地帮自家心上人解下厚重的皮毛大氅、抱在手里,夫夫俩还顺带着眉来眼去了一番——这秀恩爱的绝技一出,凌远险些就被闪瞎眼、未战先败了,好在他咬牙撑住了,才让大家伙儿大有眼福地欣赏了一场激烈精彩的打斗,也将这鸿门宴的热烈氛围推至了顶峰。
这边厢,众人便是这般轻松愉快地等待着好日子的到来,等着参加夏侯宣的登基大典,等着亲眼见证一段传奇。
而另一边厢,才在嘉宁府安顿下来没多久的那群人,心思是如何的浮动不定,那还用得着说吗?
再丰富的语言也很难形容他们闻悉那三道诏书之后的心情,大抵上,先是惊骇欲绝,而后彷徨无措,最终心念电转、绞尽脑汁:这可怎么办?他们还能做些什么?
以徐国丈为首的一群人,不是没想过“划江而治”,可单看这嘉宁府的地方官员和士绅们的态度转变——从一开始的殷勤奉承到现在的冷淡嘲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