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说法,他走到马儿跟前想牵着它们走,可当他拉住缰绳想将马拽出来的时候,却感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
周泽升脸红了红:“我、我拽不出来!”
项江明丝毫不和他客气:“你怎么这么虚。”
“你——”
周泽升最受不了这个,当即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拉着缰绳身子朝后仰了个三十度角,球鞋鞋跟深深蹬进沙土里。
可不管周泽升怎么使劲儿,那马蹄就像长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周泽升干脆把脚蹬在了马肚子上,可饶是这样还是拉不动分毫,最后累出一头汗,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项江明若有所思道:“看来它们晚上不能移动啊。”
周苒点点头:“是不能动,但是项社长的方向没错,我们的任务应该是判断出最强壮的三匹马,最直观地就是找出哪三匹马是最后被烧死的。不过现在拉不动它们,只能等明天马术表演的时候再观察。”
周泽升抹了把汗:“这怎么观察!除了这个白的,其他的都一模一样,难不成给它们刷个漆?”
项江明:“刷什么漆啊,不如直接砍条腿……”
“项社长。”
项江明怼周泽升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