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那不是雕塑,那是一个没有皮的血人,它身上全都是血,然后伸出手,把那个女的拉下床,拉进它的身体里去了。”
没有皮的血人?
游戏刚开始跑出去的那个男人不就被剥了皮吗?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周苒:“那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道:“假装睡觉。你们知道的,那种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帮她。”
项江明:“我知道。”
两人又问:“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项江明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这才第二次进游戏,要不是小姐姐照顾我我早就病死了。
两个男人叹了口气,眼神无奈又绝望。
这会儿,罗维城和那个男人过来了,罗维城帮那个男人拿来了面包,道:“云阳,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去找找线索。”
秦云阳道谢,然后道:“谢谢罗哥。”
罗维城马上推拒:“别叫我哥,叫我名字就行。”
秦云阳摇头:“您是九段的前辈,我还得仰仗您出游戏呢,不敢直接叫名字的。”
这番对话吸引了两位绝望者的注意。
他们两个都是六段的玩家,九段对他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数字,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