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起玩吧。”
“我们来玩击鼓传花。”
“泥做的小朋友也一起来玩吧。”
孩子们嬉嬉闹闹地围成一个圈,玩家们不敢拒绝她们的邀请,被迫坐在圈子里。
白舟:“击鼓传花,该不会又是那个。”
项江明:“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周苒:“我也。”
顾盼盼和陈有为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身子。
果然,其中一个孩子挖掉了自己的眼睛,她们欢呼着,用眼珠当花,拍手做鼓。
孙韵从头到尾神情恍惚。
孙韵就坐在周苒的左边,还穿着周苒的衣服,周苒握了一下她的手腕,低声道:“小韵,振作一点。”
孙韵点头,但额头却爬满了冷汗。
她连腕上都铺满了汗,周苒收回手,手指错动,轻轻皱了皱眉。
她太紧张了。
每增长一个皮筋,就代表着一层压力,四根带来的压力犹如山一般压在孙韵的肩膀上。人过度紧张的时候,注意力总是会集中在某一个点上,导致忽略很多更重要的东西。
她活下来的几率正在变小。
拍手频率越来越快,‘花’传过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