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过后,按理来说,我们应该连着几周不说话,互相冷静下来缓冲一段时间才对。
然而我却遗漏了期末论文这一块。
我还得给他遛狗。
在这一点上寄星野没有疑义,甚至还给了我一把他家门的钥匙,方便我进出。
于是我就开始每天去他家,每天给他遛狗,从下午六点遛到七点,回来后没食了添食,没水了添水。
一切都挺和谐的。
除了他的狗。
那只阿拉斯加,当着他主人的面,真是伪装得太好了。
一旦主人不在,只有我和他,而且还是在宽阔的室外……
就放飞自我似的撒丫子狂奔。
而我,就像它身后牵着的一个虚无缥缈的风筝。
几天下来,这小区里下来散步闲聊的大爷大妈们都把我混了个眼熟,每次见到被狗扯得在风中凌乱的我时,都会笑眯眯地来上一句:“又下来遛狗呀!”
“是啊。”我苦笑,“吃狗肉火锅吗?”
“用小米啊?”
我点点头。
“哈哈哈不了不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迫不得已百般无奈之下,只能当做锻炼身体了,每次遛完它,回到宿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