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缓和了一些,“刚才是我冲动了。如果伤到你了,我向你道歉。”
态度倒是诚恳。
我抬头瞥了他一眼。
但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算了。”我抬起胳膊抹抹唇角,“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想想怎么补偿我。”
“嗯,”他打开手机,屏幕的光投在了他脸上,“那我打车了。”
“去哪?”
“我家。”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不想一个人度过夜晚。
也可能是还不愿意和他分开。
更有信服力一点的说法是,估计太久没有过x生活了,我就那样听了他的,上了车,和他一起去了他家。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
下车,进小区,进电梯。
直到进门,两人都换好了鞋,他才又出声,让我坐在沙发上等他,然后进了卧室,拎来了上次给我上过药的那个医药箱。
放到我脚边,单膝跪在地上,手里不停翻动着,找可以消毒的药。
“……还痛么?”他问。
“嗯。”
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的唇角上,又低下去,拧开碘伏的瓶盖。
“可能会有点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