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心里莫名的就生出来了一阵感伤。
自己本来就活得够窝囊的了,现在连自己的初夜也不明所以的丢了,对方还有可能是个糟老头子,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就是一部大型、励志、催泪的狗血剧
“喂,你有没有和女人发生过一夜情?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对方是一个和你一样糟糕的女人!”
想也没想,厉祁深很自然的就接下了她的话。
等到他怔忪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居然会用“糟糕”这样的词汇来评价她,她明明是一个恨不得吸干他精血的小妖精才对。
“和我一样糟糕,唔……那还不错,至少是干净的,不至于像年南辰那样,可能会得艾滋病!”
呜呜泱泱的说着话,她的头实在是难受的厉害,便恹恹的收回了自己放在厉祁深脖颈上的手,下意识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乔慕晚那咕哝的话,不是很清晰,可厉祁深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了“艾滋病”那三个让他只犯膈应的字。
昨晚发生的事儿实在是荒唐,他根本就没有带套子,便挺身而入的破了这个小女人的身。
大脑皮层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昨晚那让他近乎要发了疯的禁地,像是越陷越深的泥沼一样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