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见自己的儿子能开窍的陪人家姑娘去买衣服,肖百惠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扯下领带,随手丢下西装外套和领带到沙发上,厉祁深挽起白衬衫的袖口,露出一小节精瘦的小臂。
拿起水杯,滑动着喉结,兀自优雅的喝着水,让自己母亲的碎碎念尽数丢到耳后。
看自己儿子一副不买自己账的样子,厉老太太屁颠屁颠的跟上往窗边走去的厉祁深。
“你这个小犊子,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和人家姑娘家到底怎么样了啊?你要是不说,我给你讲,我就去找人家姑娘家了,反正你不说,我也就不怕丢这老脸,我就……”
“爸刚打了电话,让您回家!”
被肖百惠念叨个不停地话,听着额际泛疼,厉祁深出声制止住了碎碎叨叨的母亲。
“给我打电话?那个老犟驴才不能给我打电话呢,每次我在家,他都怨我说,就因为我在家,他总输隔壁老李头儿的棋,说什么,我总扰乱他的心,他恨不得我天天在外面瞎溜达呢!”
忍受不了嘀嘀咕咕没完没了的母亲,厉祁深直接拨了陆临川的传呼,“备车,老夫人要回厉家!”
——
被厉祁深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年南辰气不打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