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还要把衣服给自己,厉祁深挑着眉,眸光冷峻的斜睨了她一眼。
“明天上班把衣服给我送去!”
说着,男人径直迈开步子向车子那里走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乔慕晚拍了拍脑门,她没听错吧,厉祁深走之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是——让自己记得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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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看到乔慕晚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回来,舒蔓立即就像是一头警犬一样凑了上去。
“嗯,男人的味道……貌似还是极品!”
本就头疼得不行,舒蔓的话,让她的额角,跟着一突一突的蹦着。
放下肩头上面的西装,乔慕晚接了一杯水给自己。
又是感冒、又是发烧,她干涩的喉咙都快要说不出来话了。
拿着水杯回到了客厅,发现舒蔓还在不停地拿厉祁深的外套,有鼻子、有眼睛的闻着,乔慕晚一阵无语的看着她。
“不用闻了,再闻也闻不出钱!”
对乔慕晚的话置若罔闻,舒蔓还是不停地闻来闻去。
“切,你懂什么?”
嗅着西装外套上面的味道,舒蔓抬眼的时候,正巧看到了乔慕晚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