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去看站在门口边上的男人,不等她说些什么,厉祁深直接留下一个挺括的身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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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别别扭扭地换上了让她面红耳赤的底裤,准备拿起浴袍的瞬间,她看到了一片卫生棉,夹在了浴袍和底裤中间。
皱起了眉,不明所以,她脑洞大开的认为,这个男人是往家里领过了都是个女人啊,连设备都准备的这么一应俱全。
趿着拖鞋,脸上红晕未退的出了浴室,她忸怩的还在想着这个男人记得自己来月经的事情。
不知道自己是该去客厅那里面对这个男人还是怎样,她葱白的五个手指,死死的扣住了毛玻璃的拉手。
就在她踌躇不决时,旁边一间房间的门被打开,换上了一身家居服的男人,墨发上滴着水珠的出现在了门口那里。
眸光对视的刹那,厉祁深的眼仁沉了沉。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乔慕晚刚迈出浴室的脚,本能的缩了回去,几乎是没有做任何的考虑,她转身,赶忙拉上浴室的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的横了过来,直接按住了准备合上的门。
黑白分明的眼球,带着小鹿般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