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怕厉祁深对自己的侵犯由浅加深,又怕外面的人会发现自己这样不自重的和男人独处一室。
越想,她心里越是慌得厉害。
不以为意的男人,一张在灯光折射下,从容依旧的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亲吻着乔慕晚。
门铃被按想的声音越来越大,乔慕晚的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里。
“厉祁深,你别再过分了,我……我不想我们的样子被别人发……唔……”
断断续续的话,已经不再连贯,在涣散理智的惊恐中,乔慕晚紧咬住牙关,对厉祁深的舌,咬去。
厉祁深蓦地闷痛一声,在他皱起眉的瞬间,乔慕晚炸了毛一样的牟足劲儿,一把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又气又恼,她羞愤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起来,把这样一副见不得人的窘迫样子,全部都遮掩住。
气得腮帮子圆圆鼓鼓的,乔慕晚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包包,想也没有想的往玄关那里走去。
“叮咚!”
听到那一声几乎可以震碎她耳膜的门铃声,她倏地止住了步子。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窘迫的状况,刚避开了厉祁深这个洪水猛兽,还要面对这个与自己只有一道门之隔的人的异样眼光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