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毅轮廓的俊脸,因为乔慕晚的一个喷嚏,厉祁深深刻的五官,沉冷到黑。
倏地扣住乔慕晚的手腕,厉祁深英气逼人的脸,向她欺近。
“该死的女人,永远不知道安分!”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了乔慕晚削瘦的肩膀上,掌心间的温度,如同烙铁一般传递而来。
冷鸷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落下,跟着,他涔薄的唇,霸道而不留余地的占据了乔慕晚的菱唇。
被厉祁深再度以吻封唇,乔慕晚就像是受惊的小鸟儿一样,一气胡乱的挣扎。
小手推压在厉祁深的胸膛上,她浑身上下酥软无力的推搡着男人的胸口,却不想男人纹理分明的胸口,像是一堵石墙一样,任由她无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开这个男人对她蛮横的桎梏。
在沙滩上一瘸一歪的踩着高跟鞋,乔慕晚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不会掌握平衡。
被厉祁深疯狂的占据着她的呼吸,她牟足劲儿的挣扎,却也挣脱不开这个力道是她几倍的男人。
双腿越来越软,到最后,乔慕晚负气的踢掉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在沙滩上和厉祁深抬杠的挣扎了起来。
沙滩上面的沙子松软而潮湿,整个身子被海水打湿的小女人本来就头重脚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