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乔慕晚的话恼火或者是怎样,厉祁深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不动声色的凝视她滚烫的双颊。
良久,扯动的薄唇间溢出越发无赖的六个字,“我只对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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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铺上又翻滚了几下,乔慕晚根本就无法入睡,厉祁深的话并不惹她生厌,相反,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揣度、深思这个男人话语中的每一个字。
从g上坐起身子,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神经大条的完全服从他的话,要知道,年南辰就算是守株待兔,也不可能在他们门前守两个多小时。
越想头皮越麻,乔慕晚索性打开g头柜儿上的台灯,趿着拖鞋,手揉着太阳穴下了g。
在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乔慕晚眼梢不经意间的一瞥,就看见矮几上拿回来的消炎药和药膏。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脸上有伤的,直接就拿了药给她。
手拿着水杯走到矮几那里,看了看上面的两盒药,她拿起,顺着水,吞了两粒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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