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乔慕晚,纤细的睫毛,颤了颤。
醉酒的男人,额角有些发胀,被薄荷清凉的气息窜入大脑皮层,厉祁深头疼稍稍有些缓解。
被薄荷清冽的味道取缔了他唇间的烈酒酒气,不断研磨下的泡沫,越来越多。
“嗯……”
乔慕晚的鼻尖儿上都被蹭到了牙膏的泡沫,痒痒的,让她下意识的缩在小脑袋。
发觉了乔慕晚有想要闪躲开自己的趋势,厉祁深倏地一把扣住了她乱动的小脑袋,跟着,穿插进她泛潮湿发间的手指,牢牢的按住了她。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擦乔慕晚的脑皮,让一向敏感的她,直感觉神经末梢蹿过了一阵电流。
舌尖儿卷起泡沫,厉祁深想到这个女人今天被年南辰亲吻的场景,抵在她齿冠上的长舌,直接发力的ci她的贝齿。
在乔慕晚一声轻颤下,他蛮横的扫荡一圈。
发丝的清香,混着香氛的沐浴乳的味道,让乔慕晚就像是美味可口的饕餮大餐。
带着泡沫,厉祁深卷过乔慕晚的每一处,越吻越上瘾,越吻越深入,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似的。
被这个男人吻到肺部阵阵缺氧,乔慕晚笨拙的像是个小鸭子似的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