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慕晚累得睡了过去,可厉祁深却轻飘飘的,像是没事人似的去找温司庭。
“呦呵,你这是有女人滋润了吗?”
看着厉祁深一副不再是欲求不满的样儿,温司庭坏坏的笑着。
坐在了厉祁深的身边,他骚里骚气的身躯,像是发了情似的往旷世黑脸冰山的男人身上靠去。
身上像是粘了一个狗皮膏药似的,厉祁深侧过脸,冷睨了一眼穿着花里胡哨衬衫的温司庭。
“所以我打算不要你了,你自由了!”
一句含沙射影的话,让温司庭挑眉讪笑。
“是,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男人了!”
现在厉祁深不要他,他是弯的事实,就此成了过去式。
温司庭的话,让厉祁深勾了勾嘴角,不达眼底的轻蔑,溢于言表。
“我说你这笑是几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这身衣服和你很配,不用谁帮你斧正,你也是弯的!”
厉祁深毒舌的话,让本还在摆着风骚姿势的温司庭,差点没呛出来一口血。
“我说你懂什么,这叫潮流,你没看现在的都这么穿吗?”
温司庭不悦的白了厉祁深一眼,跟着,不稀罕搭理他,兀自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