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别别扭扭回答不上来厉祁深对自己的发问,乔慕晚胡乱回一句以后,也不再去出声。
她本就是一个鸵鸟性格的小女人,她纵然已经和这个男人走在一起,可是有些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乔慕晚两个小手去推厉祁深的胸口,将自己埋在他胸口处的小脑袋,缓缓的支撑起来。
“我……会和年南辰离婚,但是如果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找你的!”
权当她在不知不觉间依赖上这个男人好了,她现在不想再任由那些矛盾的情感阻碍她的情绪,她需要这个男人对自己提供精神上的帮助,很需要。
难得一再对峙的僵硬氛围缓和下来,厉祁深重新抬手,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的去揉她的头。
“你早就应该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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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回到公寓里的时候,舒蔓哭丧着一张脸的抱住她。
看着自己的好友像是无尾熊似的挂在自己的身上,乔慕晚不解的蹙了蹙眉心。
“怎么了,蔓蔓?”
“慕小晚,我感觉我要失去你了!”
昨晚乔慕晚打电话给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