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在自己身心疲倦、孤立无援之际,怎么说自己对他的依赖心理都渐渐的加深。
尤其是没有了和年南辰婚姻作为限制,让她对自己与厉祁深之间这种微妙的感觉,变得越发的难以控制。
没有应声,身着单薄衬衫的男人,随意的单手抄袋。
他从厉祎铭给他打电话中得知“准嫂子在医院这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弟弟说得“准嫂子”是指谁,他挂了电话,放下手里的工作,从那时起,就来了医院这里等她。
他能猜到依照这个小女人的性子,一定会和乔家人说离婚的事情。
可能是怕她从乔家那么受了委屈,他连处理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一直都在医院这附近等她。
“和你父母都说了?”
和厉祁深走在一起这么久,能听出来他是在问自己离婚的事儿。
点了点头儿,她应声:“嗯!”
“我原本以为和年南辰离了婚,我父母会不同意,但是没想到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一早知道自己父母不会不明事理的阻碍自己与年南辰离婚,她可能在这之前就和年南辰离了婚。
厉祁深依旧没有顺着乔慕晚的话应声。
依照年南辰的所作所为,哪个有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