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医院,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样公开场合被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抱着。
“做检查你也进不去,看什么?”
将修长的指穿插进乔慕晚的发丝间,在她敏感的头皮处,轻轻地揉着。
嗅着她发丝间淡雅的清香,干净的就像是雨后的空气一般,厉祁深莫名的心情舒畅。
被一下接着一下有技巧性的揉着头皮,乔慕晚不断的缩着小脑袋。
“你放开我吧,会有人进来的!”红着脸,她说,声音闷闷的。
“进来怕什么,我们两个是拥抱,是亲吻,还是zuoai,碍着他们什么事情?”
乔慕晚:“……”
厉祁深一本正经的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乔慕晚小脸红得像是烧开的水一般滚烫。
小脑袋埋低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将乔慕晚羞赧的样子尽数纳入眼底,伸手,他拥住她肩膀,把她埋在自己的怀中。
“连你父母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别扭的?”
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琴弦被拨弄一般,在自己耳边每一个字都沉稳、有力的落在自己的鼓膜上。
是啊,她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这样的一个男人,千万人之中,千万年之间才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