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直都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就像对这个小女人,从第一次的情不自禁开始,他整个人就像是吸了毒似的,对她这样久病成医的毒品,产生了依赖性,甚至心甘情愿的沉沦,也不要去戒毒,哪怕随时都会死亡,也想要继续接触这朵毒罂粟。
甚至于,哪怕知道她有丈夫,有她保守的界限,也偏执的要她随自己一起沉沦,一起往不知的方向堕落。
不自觉的抬起修长的指,沿着乔慕晚清秀小脸往下轻抚,每每勾勒一寸,指尖儿处的滑腻,就像是丝绸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长指在乔慕晚秀气的眉目间游弋,她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两排扇子般的剪影,在晕黄的光线下,翦翦明灿。
顺着小巧的琼鼻往下,不等厉祁深的手指触碰到她微启的红唇,乔慕晚忽的抬手打了他作怪中的手指。
“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困意来袭,她小猫般嘤咛的声音,黏黏的,柔柔的,软的不像话。
又一次不满抗议的换了一个睡姿,乔慕晚大片雪白的脊背,完美的像是一张宣纸一样落在厉祁深的黑眸间。
停下手上的动作,深邃视线的目光,寻着她隐约间还有淡淡细汗的身体曲线看去。
目光流连过她因为